喜欢一个不可能也不可说的人,才是这世界上最孤单的事。 巴掌的声音清脆响亮,不难想象这一巴掌有多重。
“没错,他得罪我了。”沈越川看向经理,冷声吩咐,“以后只要他在后门,你就报警,并且把事情捅给媒体。” 接下来一段很长的时间里,萧芸芸的脑袋都是混乱的,就好像所有事情瞬间呼啦啦向她涌来,发出“嗡嗡嗡”的乱响,她抓不住任何头绪,那些事情在她的脑海里肆意翻搅,最后乱成一团麻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还是没有任何动静,就好像从刚才到现在,他始终没有听见萧芸芸的声音。 可是医院的床刚好一米,比沙发宽不了多少,在苏韵锦眼里,这可能甚至不配称为床。
可是,他没有感觉。 “我知道你没碰水。”萧芸芸指了指绷带上的血迹,“不过,你回来后都干了什么?伤口被你弄得二次出血了,你没感觉吗?”
萧芸芸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她还穿着白大褂。 “……我靠!”沈越川在电话里骂道,“你太重口了!”